第五章 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儿来
玉昌瞳孔骤缩:“是母后?!”
与此同时,慈安宫内。
周太后正对着铜镜试戴底下人新奉上的凤钗,忽听外头一阵骚动。
裴砚卿铁青着脸闯进来:“母后!卫琮贪墨军饷的证据被人贴到了登闻鼓旁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!”
“哐当——”凤钗砸在地上,周太后声音发颤:“不、不可能……”
裴砚卿甩下一叠账册:“霉米以次充好,箭簇用竹片代替铁刃——这就是母后说的‘万无一失’?!”
他眼底猩红,“北境若因此大败,朕拿什么脸去见列祖列宗!”
周太后踉跄后退,突然抓住裴砚卿衣袖:“是太皇太后!定是她陷害琮儿!”
裴砚卿一滞。
“皇儿,哀家昨日才见过琮儿,他还将账册什么的,都与哀家看了。”
周太后越说,慌乱之情却逐渐平复,“唯一一点不妥,是军需中用的陈米,但这般,又吃不死人,还能省些银子,皇儿,你舅舅他当真没做什么呀!”
裴砚卿蹙着眉思索片刻,到底没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。
周太后抚了抚胸口,连忙叫人:“快,将卫琮召进宫来!哀家有事问他!”
这一整日,不管外面如何闹腾,沈晚都紧闭慈宁宫的大门,谁也不见。
是夜,赵福全一身夜行装,回来与她禀报刚查到的事情:“李越之溜出城往北去了,咱们的人正跟着。”
“果然。”她嗤笑一声,“北狄的探子,也就这点儿深沉,稍微一戳便坐不住了?”
话音未落,殿门被猛地推开。
裴玉昌一身甲胄大步走进来,剑尖直指沈晚:“母后为何断我大军生路?!”
沈晚抬眼看他。
这个曾灌她鸩酒的儿子,此刻眼中尽是少年人的愤怒与不解:“儿臣当真没想到,母后竟心狠手辣至此!”
她忽然觉得可笑——上一世她为他筹谋周全,换来的是一句“母后误我”;这一世放手不管,倒成了她心狠手辣?
“哀家若真想害你……”她缓步上前,竟迎着剑锋而去,“你现在就在北狄的战场上,不知被捅了几剑了!”
剑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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